【巍&澜】荷尔蒙芯片#21【人工智能AU】
-不开车，巍&澜攻受无差，介意者甚，都是双箭头
-避雷预警戳开篇#01，全文戳头像，小号就这一篇文
-前一章：#20（下）
-这章信息量略大预警
-目前澜澜对巍巍隐瞒事情猜测进度80%，于教授实力为巍巍掉马给澜澜送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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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21.「哟，黑老哥，又见面啦？」
特调处审讯室里的气氛很是压抑，于向海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，一脸不爽的看着桌子前的赵云澜和大庆，似乎还在介怀刚才赵云澜耍他的事，我们自诩二皮脸的赵处长自然对此视若无睹，公事公办的开始「聊天」。
「于教授，还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立场，我们也没有想到吴琳琳的案子会牵扯出这么多内情，本来以为只是哪个地星人不长眼在龙城撒野杀人，谁知道受害人会是你们IAIS的人呢？现在又扯出一个『执行官』和一堆死亡记录，这件事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期太多，吴琳琳的受害原因也越来越复杂，但既然我们已经查到了这一步，就不能坐视不理，就算是为了您那枉死的同事，我们也要继续查下去，您说是吗？」
赵云澜努力让自己说的话和语气不那么咄咄逼人，敌人钢则我柔，于教授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，硬碰硬只会一头包，而后者确实也蛮吃这一套，此时已经不再表现出明显的抵触情绪了。
但于向海的脾气还是让他直接开口哼气道：「别跟我这打这套官腔，你小子是个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？有话直说。」
赵云澜一拍大腿认可道：「我就知道于教授您是爽快人，那我就直接问了……」
稍微缓了口气，赵云澜紧接着开口道：「吴琳琳和我查到的那些死亡记录里的人一样，也是被执行官做局杀害的，对吗？」
于向海对此并不介意，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曾经知情不报会不会被处分，只是生硬的答了句：「对。」
本来这只是赵云澜的猜测，没想到于向海毫不掩饰的便承认了，抓住这一丝线索，赵云澜赶紧逼问道：「『执行官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？吴琳琳黑到的那些死亡记录到底为什么会让她因此丧命？杀她的人时顾小风吗？IAIS到底在预谋些什么！」
问到最后，赵云澜已经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，语速越来越快，语气也越来越重，好像一切的答案都摆在了他面前，就等着于向海揭露开了而已，于向海瞥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赵云澜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，大庆则在一旁扯了扯后者的衣袖，示意他冷静。
「你们原来已经查到这一步了，难怪『他』会对你下杀手……」于向海的话说到一半，赵云澜便反问他所说的「他」是谁，可前者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，只是继续不紧不慢道：「『执行官』顾名思义，就是帮上头执行抹杀任务的AI，一切妨碍到DOLL计划的人类、地星人、AI，全都由执行官处决，顾小风……准确来说应该是6B-5xc1，他就是现任的『执行官』。」
执行官的含义，赵云澜猜的八九不离十，他并不意外，倒是这个DOLL计划让他一头雾水，他眉毛皱的老高开口道：「妨碍DOLL计划的人？DOLL计划不就是仿生AI的普通科研项目吗，怎么会有这么多需要『抹杀』的妨碍者？难道是政府不给你们研制基金了不成。」
话是这么说，可赵云澜并没有忘记那个火球男说过的话：DOLL计划的真实目的比看起来的要可怕。
不等于向海做出回答，审讯室里竟然凭空吹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，赵云澜怀里的黑能量探测仪刚才在IAIS已经坏掉了，大庆怀里的那个此时竟然响起了一阵不算缓和的报警音，三个人眼看着面前出现了一团黑雾，一身黑袍的面具人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那里。
「地星人！？」大庆被警报声吓了个够呛，这还是特调处第一次被地星人浸入老巢，赵云澜赶紧告诉他：「自己人，自己人。」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相信这个连真实样貌都不示人的家伙。
特调处外围有林静设置的护盾，一般的地星人是无法突破的，赵云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，面前这位绝不是普通的地星人，但由于上次自己被这家伙救了一命，他并没有觉得这人会是敌人。
「哟，黑老哥，又见面啦？」短暂的惊讶后，赵云澜立刻换上一副自来熟的笑容对黑袍使打起了招呼，他似乎潜意识里已经把人家当作自己人了：「今天怎么这么闲，有雅致来小弟处里串门啊。」
于向海意外有些惊讶的紧紧盯着黑袍使，还明目张胆的上下打量了人家半天，像是老父亲给自家闺女挑女婿似的看的那叫一个仔细，后者对老教授微微颔首点了下头，然后透过面具淡淡的看了一脸傻笑的赵云澜一眼。
后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，黑袍使无视了赵云澜不那么正经的招呼，直接严肃道：「赵处长，本使本次前来就是来提醒你，IAIS的浑水你不能再淌了，这里的事比你想的要危险，吴琳琳之所以非死不可，就是因为她触及了DOLL计划的核心。」
接受能力不是一般强的赵云澜，早就适应了只有一面之缘的黑老哥此时竟然出现在了审讯室这件事，他只是见黑袍使严肃的样子，也不好再继续打哈哈，只得干咳了两声努力让自己严肃下来，然后故作沉稳的一挑眉开口道：「黑老哥你说的『核心』，难道是指DOLL计划的目的，是要将仿生AI渗透到人类社会这件事？」
虽然隔着面具，但赵云澜还是看得出黑袍使的震惊，倒是于向海一脸淡然，他朝黑袍使耸了耸肩无奈道：「这小子比猴都精，我早就说瞒不住的。」俨然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。
黑袍使立刻反问道：「你是又查到了什么吗？」不过刚说完，他就像是发现自己口误了一般立刻收了声，敏感的赵云澜立刻一眯眼歪头道：「又？」
黑袍使略显尴尬的别过了头，赵云澜总觉得这次黑袍使出现，没有上次在天台见到他时气场强大，应该说还隐约透露着一丝虚弱与匆忙的感觉。
不过害怕丢掉这收集线索的大好机会，赵云澜还是识趣的没有逼问而是主动解释说：「我倒是没有查的那么深入，但我身边已经出现了两个完全融入了人类社会的AI，有一个甚至在差点杀死我朋友的时候，我都没能发现他不是人类，如果这种仿真度的AI在社会上普及，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够发现，或者说，或许现在我身边就已经有很多人类，不再是『人类』了也说不定？」
于向海沉默了片刻，随后似乎很欣赏赵云澜的推理能力，他竟然慢慢了鼓起了掌：「『鬼见愁』的名号真不是白来的。」
忘了一眼不语的黑袍使，赵云澜摩挲了两下胡子疑惑道：「不过让我想不通的，是为什么吴琳琳以及死亡名单上的人，要因此『非死不可』呢，AI研制的目的难道不就应该是融入人类吗？就像现在已经投入使用的警用AI一样，这没什么问题吧？」
于向海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忌惮黑袍使，自从后者出现以后，他每次说话都会先瞥向人家，就像是在征求意见，不过这次黑袍使却抢先于他开了口：「如果DOLL计划研制的AI，不是要『融入人类』，而是『替换人类』呢？」
赵云澜总觉得在黑袍使那冷冰冰的语气里，听出了一丝无奈、一丝愧疚，甚至是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忍，但对于他这话，赵云澜还是想都没想就觉得是无稽之谈：「怎么可能『替换』，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被换成了AI，不可能发现不了的吧，就比如现在屋子里有两个我，其中一个……是A……」
话说到这，赵云澜猛然想到了那一沓莫名的死亡记录，想到了沈巍那完美到让人以为真实存在的「假身份」，更是想到了影子人和火球男都说过的那句话：龙城，有两个赵云澜！
他终于意识到了黑袍使这句话的含义，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，那就像火球男说的：DOLL计划的可怕性远远超过了他们最初的预期。
赵云澜几乎是颤抖着看向了黑袍使的脸，然后一字一顿道：「执行官杀掉了人类，然后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AI……取而代之了！？」
TBC.
下一章：#22